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阿姊!你若是实在担心,不若,我便将手中的这把七星剑,也一并压给你。”
快速的解下了腰中的七星剑,愣是又打了一个哑谜的崔少愆,只是一味的兀自行动着。
“……!!!”
有些诧异的掂了掂手中的那把配件,总觉得这其中,好似还有着什么隐情的泛音,也不好意思,在大张旗鼓的明问了。
“莫愁干里路,自有到来风。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阿姊,路上注意安全!”
单手轻拍了一下阿姊的肩膀,不再犹豫的崔少愆,在越过了泛音之后,便快速地翻身上了马。
“马车,可是我特意为你雇的。下来!”
正当崔少愆,打算一扬缰绳的急行之时。一双大手快速的阻止了她。
言简意赅的,表明了他的意愿。清临渊的眼神,还又一次的,看向了某人那曾经受过伤的左肩。
再次狠狠的抽了抽嘴角,突然觉得面前之人,有些过于执拗的某人,也懒得争辩了。
递给了泛音一记见机行事的眼神后,目送着阿姊离去身影的她,破天荒的,也打算享受一把——乘坐马车的奢侈。
……
暮色如墨,渐渐浸染了天际。
城郊官道上的马蹄声,却是惊飞了不少栖息中的寒鸦。
此时此刻,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影,也终于走了出来。
想着径自离开的马车,恐怕还在慢悠悠的,耗在那漫长的道路上后,示意着身后之人,带人改走水路的人影,终究还是决定兵分两路。
心中快速的,闪过了一丝复杂。来人在做出了决定之后,几个轻跃,便闪身进入了内城。
随着那块儿——写有“救死扶伤”的门匾,出现在他的眼前之后,来人毫不犹豫的,便闪身跃了进去。
马车驶入郊野时,暮色已浓。崔少愆靠在车壁上假寐,实则在默背司天监的《分野志》:“兖州属徐州分野,轸宿四星,为车箱,主风……”忽然,左眼皮剧烈跳动,那股灼烧感又涌上来,眼前闪过零碎画面——青砖、积水、雕花石柱,还有截露出袖口的玉色缎带,绣着辽国特有的缠枝莲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