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
谢昭一字一句,声音缓慢而清晰。
他抬头,看向众人,在一片期待而疑惑的视线下,陡然间加重了声音。
“高志新,怎么,你儿子高浩,从我媳妇儿这里拿走京都翻译文学院的录取名额,你心亏吗?!”
一言出,众人哗然!
京都翻译文学院的录取名额?!
高志新的儿子高浩拿走了?!
真的假的?!
众人还没来得及说话,谢昭却再次开了口。
“这件事,我早就发现了,我原本以为,只要报警,找公安同志审理此事,就能还我清白,还我媳妇儿一个公道。”
“可是整整半个月过去了!每次去问,去催,就是说案件还在侦查中,一个电话询问的事情,有这么难吗?”
“还是说,你们得了某些人的招呼,故意无视我?”
谢昭声音字字泣血。
他几度哽咽,愤慨难当,甚至身体都在发抖。
“我还是个省状元,三家制衣厂的厂长,都得到这样的待遇,那若是普通人呢?千千万万个普通百姓群众呢?是你们呢?你们还会有伸冤的机会吗?!”
谢昭音调陡然增大。
他双眼宛若利刃,扫向众人,宛若破开重重迷障,一瞬间叫所有人檀台清明了起来。
对啊!
这难道仅仅只是谢昭的事儿吗?
他什么身份?
省状元!
三家制衣厂的厂长!
可即便这样,受了委屈,被人抢走了录取名额,也得不到正义伸张,岂不是只能咽下去?
一时之间,众人好像瞬间被点燃了骨子里的血气。
人总是这样。
带入弱者,和他共鸣,尤其是眼前这个省状元,是文化人,是用心办事,愿意和他们分享经验的好人。
他们不帮,谁帮?!
他们今日不为他鸣冤,那么来日,这种事落在他们的孩子身上,又该如何呼救?
一时之间,愤慨激昂,所有人涨红了脸,挥舞着自己的拳头,手臂,高声呐喊。
“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查!一定要查!还谢昭同志一个清白!”
“太过分了!仗着自己是报社社长,居然敢公然利用手里的权力,为难老百姓,为难这样一个为咱们着想的省状元,企业家!他不配!不配!”
“我是万万没想到公安同志居然会站在高志新那边!不是说公安同志永远公平公正吗?我却不见得!这事儿,得闹大!大不了,咱们找些人,一起闹到中央去!叫中央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