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当初那个瞧着怯怯弱弱的读书人不一样了。
如今他手底下养了不少人。
加上他脑瓜子灵活,敢做,敢闯,靠着当初的本金,带领着这一批人越做越大,挣了不少钱。
“没什么问题。”
孙鸿飞将计算器还给他,点了一支烟。
“下次去喊他便宜些,这么多货,价格压一点,咱们能多挣不少。”
“好。”
孙鸿飞吸了口烟。
他忽然想起什么,看着门外站着沙容,道:老沙,天宝赌场那四合院谈得怎么样了?清北那边呢?有什么消息没有?
沙容走进来。
他是跟着孙鸿飞最久的一批手下。
四十多岁,面容凶悍。
“下午刚来的消息,说是有人比咱们更早盯上了。”
更早盯上?
孙鸿飞眉头一皱,“那地方,人来人往,又杂又乱,没点儿本事和场子根本罩不住,不是个住人的好地方,谁盯上了?你问了没有?”
沙容点头。
“问了,不过就知道那人叫谢昭,不是京都本地人。”
沙容顿了一下,又道:“对了,他也是清北的学生。”
清北。
这两个字对于孙鸿飞来说,像是带了刺。
他面色倏地一变,猛地吸了一口烟。
“知道了,过些天我自己去看看,要是能见个面,谈一谈,他会让给我的。”
沙容不再说话,出去了。
孙鸿飞吸烟吸到一半,外头忽然又传开来吵闹声。
他脸色不太好看,一抬头,就看见曲青莲喝醉了酒,散着头发,跌跌撞撞进来了。
“孙,孙鸿飞!你好狠的心!你还不回家,就,就留我一个人!”
她落着泪,伸手捶打孙鸿飞。
旁边两人见着这样,赶紧互相对视一眼,低头出去了。
孙鸿飞神色阴鸷了起来。
“你吵什么?没看见我忙着?天天喝酒,怎么不喝死你!”
曲青莲一下子就哭了。
她今年五十八了,比孙鸿飞大了小二十岁。
当年。
她抛弃魏庆之,一心一意帮着孙鸿飞,那时候的自己三十多岁,还算是风韵犹存,孙鸿飞家贫,无人帮扶,对自己感激的同时,也有一丝真情。
那时候的自己,也曾经有过一丝丝后悔的情绪,可是在孙鸿飞的怀柔政策下,她将这一点情绪抛之脑后。
可是男人的心会变的。
孙鸿飞从清北出来,靠着专利,卖了钱,而后学术上一步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