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竟然把手伸见·······她的松寿苑里······
关锦兰好看的丹凤眼眨巴眨巴,腹诽:关跃海这渣男是被逼上梁山了!不认都不行!
这有靠山就是好,只要适时装出几分委屈,问题就解决了。可心里真心好不舒服啊!矛盾!走神!
关跃海恼羞成怒,“兰姐儿,你看什么?你又懂什么?放在库房又有什么用,为父只是看它放在库房可惜了,刚好太子昨晚也说很喜欢,父亲才命人拿过来的。”
字字狠戾,好似片片刀片‘嗖嗖’甩出。
关锦兰看着这样的关跃海,心中的矛盾瞬间消失,“女儿愚笨,不明白。父亲既是可惜了,为什么不告诉祖母和女儿?为什么又作了幅假的放进去?”
还真没见这么不要脸的人!
关跃海大手一挥,“跟你们说有什么用,太子爷既然喜欢,还不如早点送给太子爷,你也不懂得欣赏。”
鲁阳王爷和王妃听闻微怔:关跃海凭什么?这么的理直气壮?
关锦兰龇牙,关跃海一定是脑子坏掉了,烧坏了进了水,完全不会思考了,才会用这么直接粗爆的方法——强抢!
“唉!女儿猜不出父亲和太子之间有什么玄机。但,这幅画终归是母亲留给我和弟弟的·······”
王妃紧搂着关锦兰,瞳眸鄙视地瞅了关跃海一眼,“伯爷与太子爷交好,自是有一份情意在,可是如若传出太子喜欢顾恺之的画,而不清不楚的就收了别阁闺秀母亲留下的嫁妆,不知太子爷会作何感想,这大齐朝的臣子们又要如何看待太子?而太子又要如何看待送他这幅画的人?”
关跃海一听,顿时呈瞠目结舌装,看着鲁阳王妃,心有余悸。人心深似海,说不定太子到时真的会埋怨他害他名誉受损。
鲁阳王一见,面黑,轻‘咳’一声。
关跃海一听,心如被重锤狠敲,骤然回神,讪讪低头,心道:这鲁阳王府就是厉害,连个夫人都有这样的见识,不愧是鲁阳王府的王妃。
好在还没有送出去······要不然他有意所做之事,得不到一点儿好处,还会在朝堂上成为箭靶子,众臣肯定猛往他身上射箭。
思绪如巨浪不停地翻涌后,微微挺了挺身躯,“兰姐儿,你像来是个聪明的,这幅画既得了太子的喜欢,你现在也已知道了,往后如你出阁就带着一起去吧!”
关锦兰听着飞快的瞄了一眼王妃,手不自觉地抓紧了王妃的衣袖。
王妃反握住关锦兰的纤手,“别怕,一切有我在。”
关跃海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