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面上的骰子,这是上次去赌坊挣银子挣上瘾了!
“拿着来做什么?耍两把?”
秦珍听言一怔,红着腮帮子,磨着小牙儿,挪步子坐到关锦兰身边,垂首,小声轻言问道:“那个,他,他在不在?”
关锦兰侧头颅,思忖秦珍问的是谁?
“哪个他,是谁?”
秦珍一听,面色似火,头颅低至胸前,小手直扭着衣袖,“就是,就是风公子他在不在?”
关锦兰听言,瞬间转身子,抬手扶住秦珍的双肩,“······你说呢?”
“我哪里知道!”音落,娇羞低头犹又不甘心举眸道:“其实,后面我,我去‘成日享’找过他。”
关锦兰眉尾稍扬,“我猜猜?”
“猜个屁,他老躲着我。”音落,面上俏丽的红润退尽,眸中的神彩同样也暗淡了下来。
关锦兰抿了抿樱桃粉唇儿,哭笑不得伸手在秦珍肩上拍了一下,“秦珍,你思春了!”
听关锦兰这话,秦珍忍不住嘴角搐了一下,绷着脸说道:“你这都有人睡了,我还不能思个春。”
呃:······
唉,头疼!
“就为这,看看你的小脸瘦得。”
“哼,我那有瘦!”死鸭子嘴硬,死抗到底。
“嗯,你高兴就好。”
“他不来吗?”
关锦兰听言,愕然心中似波的浪潮,撇嘴轻言道:“他···来···”
“锦兰,我,我好像又麻烦你了。”秦珍音落,睁圆了瞳眸,忽略了关锦兰明媚的令人目眩的倾城之颜,一颗心儿早就迫切地飞了出去。
关锦兰见状讪讪,看着秦珍面上再次露出浅浅的绯色,期期艾艾道:“一点也不麻烦···能为秦大小姐···牵线搭桥···是我的荣幸。”
“真的,锦兰你可真好!”
呃:······
清风隔着厚实的门帘将话听得一清二楚,双手微合摩挲掌心,渐渐燃烧而起了炽烈的热度。不要脸东西,竟敢稍想圣主的男人。
关锦兰看着秦珍娇羞的样子,胸口浪潮似海波一浪接一浪欲要焚尽唯一的理智,很想脱口而出:喂,你个丫头片子,其实那人身上贴着本小姐的标签,你就不浪费脑细胞了。
可能说吗?不能。
舒展欲要纠结成麻花的秀眉,捏灭指尖难以下咽的瓜子。妈蛋,不是一早就做好决断,只要有合适的机会就把他们四个嫁出去嘛!
为何她心似喝了百年陈醋般淌进四肢百骸,僵的她手脚都无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