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赵郡主滑下来的汗珠子,借着这动机安慰道:“别怕,你不信我,我信不过你哥,乖乖的。”音落,急速催动意念,‘嗖’的把人收进了万能的保险柜。
转头颅,轻吐了口气,掀开窗纱一角,好看的丹凤眼眯成一道金线,斜视微翘着送到一处,唇角微张,做一个‘滚’子的口形。
隐在暗外的暗卫阿北一惊,手中的毛笔一个不稳,盛机溜了出去。
“奶奶个熊,哪个龟孙子,敢朝大爷头上插毛笔,有本事出来,出来!”音落,插腰,抿唇,朝一侧吐口水。
关锦兰见状,不禁好笑,这个死脑筋撞墙都不会拐弯的阿北,碰上这个街痞子······叹气,意念微动,翡翠玉笛凭空出现。
马车嗒嗒,转辘轳反复不停的旋转,空灵的笛音潺潺似长了翅膀,顺着车厢的窗缝门缝轻轻倾泻,绕着街面到处不停的玩耍。
走路中六合彩,不,中毛笔插的路人甲,瞬间收回突突不停似机关枪的叫嚣声,斜横一眼檐角不见踪影的黑衣人。
收眸,神醉不止,步调瞬宽,长平郡主竟然能吹奏出如此神曲?嘿嘿······日光日头的,这是要搞什么事情啊?
臆想猜测:听笛曲,讲意境,挑郡马爷?呀呀呀······如此甚事,怎好少得了玉树临风的宋家三公子,是也!
笛音轻灵诱人心魄,马儿仰头打鸣,欢快地喷出两朵白气,迈起强劲的蹄子,目标明确,神气活现的往城南‘同方馆’而去。
街面繁华,西北风呼呼奏趣,刮街面上的旗帜越发的争奇斗艳,配上似精灵般的笛韵,吸引一群的年轻俊逸的俏公子,真是别样的风景啊!
关锦兰秀眉微挑,渐渐改变了笛曲,跟着就跟着吧!
按明月传递过来的消息,紫衣女子是在同方馆,馆主的帮助下,才能迅速逃出帝城了,这其中意味着什么?
不言而语啊——就把这一馆子的间碟送给臭混球当赔礼吧!
忘了我也好,恨我也罢,我都爱着!
吐气,都说时间就是最好的辽伤胜药······希望它也能治好你。收笛,起身,就着掀开的车帘,身子一跃,轻松落了地面。
迷蒙,愣怔,睡的还真是香!莲花宫的催眠曲还真是让人未曾饮酒心已醉啊!
同方馆小厮愣,脚步子一拐,已然进去打报告去了。
众文人墨客愣,抬头看天时,刷刷锁眉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寒风凛冽的冬天,一群奇疤公子齐齐上街站着睡觉觉!
有病!
拧了拧眉头,看着门口雌雄难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