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阳王府?你,你刚说什么?”
管家吃疼,本就忐忑的心神瞬时有些不稳,刚挺气的劲儿霎时间泄了,语调难免结巴道:“伯爷,伯爷是,是鲁阳王妃身边贴身的嬷嬷。”
关跃海听言,发紫面色又沉如了墨石。原来,原来他竟被人轻视到如此地步?爵位三代而削,他有什么办法,今后的路还很长,总是要做预备的······他不过着急站队,押做赌注而已。
踉跄瘫坐椅子上,眸光发散,鲁阳王府现在就是伯爵府唯一的希望,他还真不能不见。
垂眸再起,视线冷似冰查子,咬牙发恨道:“你,去,把人请过来。”
管家心底发颤,看着由内而外发着邪气的伯爷,忙俯首,称是退了出去。
关跃海收神,诡异勾唇角,再拢拢身上的黑熊披风,别无选择的进入病入膏肓地症状,打摆子似的斜靠座在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