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轻她几分。
关锦兰眸波流动,踱步,弯腰,抬手,中途,却被骤然扑上来的继夫人给拦住了,“你,你做想做什么?”
她不能步步后退,今日若是还讨不回说法,往后还如何自立威势。
关锦兰见状,收手,“本公主做什么还要像你汇报不成!”
继夫人:······
“你,你,我好歹是你名义上的母亲!”
“呵呵···所以呢···”
继夫人张着大嘴,‘啊’的一声,白眼一翻,身子一抽,华丽丽地——倒地了。
关锦兰:······
这世代的女人是不是就只有这一招?
脚步微挪,指尖微抬,自然这么爱晕,那就晕饱她!
她冠冕堂皇弯腰下纤细的小腰肢,笑眯眯伸手朝关跃海的人中穴使劲一按,“行了,父亲大人,您老可别再装了,赶紧麻利的起来,要不然,小心明白嘴唇肿起来,到时真不能见人!”
关跃海:······
“死丫头,人都走了?”
“嗯,走了!”
关锦兰温和起身,转眸,闲闲散散落坐,轻嗅香茗,嗯嗯,昌公公的面子不下,苏城新茶碧螺春,浅‘啜’一口,放杯,眸色凌厉,看着愣怔看着继夫人的关跃海。
“父亲,几个月前我的承诺一样守信!”语气逼人。
关跃海闻言,心中一震,深呼吸好几次,想要站起来,最后还是徒劳无功,声音不免像漏了风似的,抖然去掉人前的威风,变得软弱而胆怯道:“好,好,好,父亲全部都听你的!”
他算是见识了这死丫头的真颜色!
“父亲,真乃俊杰也!”音落,指尖微抬,一缕透白的游丝荡出。
关跃海:······
气焰真高,本伯爷倒是要看看你,你一身几嫁,要如何收场?
继夫人眸色微动,急速睁开,一见厅门的情况,整个人都快要傻掉,看着帘前一说一答的两父女,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关锦兰这个万人嫌,高坐主位,浅啜香茗;而,伯爷瘫坐于地,她,她瘫躺睡地,这,这,这还有尊卑不?
心里惶慌却又无计可施,血液在身体内焚烧,恍如野火,要把眸前的这两个人活活烧死。
关锦兰优雅放杯,朝继夫人眨巴眨巴好看的丹凤眼,是的,是的,她就是故意的!谁让她不安心于后宅,竟心甘情愿地做了温子安的走狗。
要不是她的引见,她的母亲和关锦蓉怎么可能会被北延国的人盯上,原身的母亲失踪,她就成功地入了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