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烨,你流鼻血了!”
赵小王爷气及,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竟然又失控了!
“你亲的,负责!”音落,眸起丝丝灿烂至极的迷离。
呃:······
“哦,你不说我也会负责的。”音落,佯作冷脸,却已然从他袖袋里拿出雪绵的丝帕,眸圆,轻嗔,俯身,仔仔细细地擦试起来。
赵小王爷:······
他想扑人!
“这个帐篷借我用一日。”
“好!”
忠勇伯爵府
关裕仁看着坐在书房里的人,心情狠狠一沉。同是下棋,可状态和心境都不能跟身在那奇特的地方比。
以前,晟,不,郡王爷和他下棋是为了消遣,下两盘就会说要休息。
可现在,都对着棋盘整整一个晚上了,且不算是想事,更不可能是为了消遣,而是在想自己那没心没肺的姐姐。
这种隐忍,无声的守护,让人止不住的心酸!
“姐夫!”关裕仁音落,为空空如也的茶盏里再叙上满杯茶。
“嗯!”赵晟面色淡淡,竹节般的修长大手,食和中指之间轻捻着一枚白色棋子,静静地看着棋盘,错交无边的碎芒里。
“刚从外面传来的消息,那位身中奇毒,府中又遭遇刺客撞入,新得不过几月的侧妃娘娘一尸两命,现人已经抬进宫里了。”
赵晟听言,净如春水的眸色潺潺,俊雅的容颜上不见一丝神色波动,“里面可有什么话传出来?”
关裕仁挑眉,他家大姐真会选人哈,瞧瞧这一个两个的,他真是压力山大。
“里面倒是有言,必须严查,再来查!”
赵晟听言,和煦温雅一笑,指尖微捻白子轻轻一落,启唇音似三月春风拂波,“多事之秋啊!我们和你姐的婚事看来还有波折!”
关裕仁闻言,垂首,面红耳赤。
“大皇子这一进宫,就算动作再快,有一道道厚厚人肉城墙围堵,消息传递并不能尽如他意。”
“说的也是!不过,侧妃娘娘竟然就这样去了,北边必然借起生事!”
“嗯!”
“小舅子,我想静会!”
关裕仁:······
“唉,姐夫,你一夜未睡,要不眯顿一会儿。”
“嗯,去吧!”
关裕仁:······
去哪里儿?这里可是他的房间。
“行,那姐夫你好好休息。”
“嗯!”音落,摆手,踌躇,反而合起的眸子,却是思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