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们的软硬、斯磨,和各种诱惑,后来又招架不住,直接做晕了过去。
稍窒,羞急,本能抬手护住胸前,崩溃的触感,丢失的记忆瞬时回笼,雪腮恰点发烫,两团似熟透的山楂果儿色,瞬间攀爬,体温愈发的升温,无措,缓缓蜷起身姿。
眸色迷离,战栗的酥麻好似还延绕于身姿不成远离,心跳摩挲,越过纱缦,被子里纤细如柳的纤细腰肢上,还搭着两只令人不能拒绝的手臂······
——如果这是一场劫难,那么就一起沉沦吧!
红透的雪腮瞬间覆粉,她想不到,她的自制力是那么的差,他们在床上竟然会配合得那么的合拍,完全没了理智,纵容着他们,却是为难了自己,软弱,求饶,沙哑,呜咽——坏人啦!
她后悔了,真的!
太欺负人了!
香汗渐起,卯足手臂上的力气,银牙瞬息倒扣咬唇畔,吸气,一定要把腰上的两只狼手拿开。
“媳妇儿,昨晚···咳咳···你醒了!”昨晚上的感觉好吗?
赵君王话音一落,击破满缦的绮丽,身姿情不自禁地一僵,“你,把手拿开。”
“···啊···”
关锦兰:······
什么鬼?
磨激的奇异,波浪般灭顶而至。惊骇,霎时攀捉住他修长如竹节般的大手,好看的丹凤眼里渐起合眸,言辞都不能描述的情潮前倾,伴着蓄满的深浓,骇得她三魂不见了七魄,伸手,狼狈紧握,顾不得惊醒另处的一头色狼。
“下次,下次你再这样,我,我,我就不准······”
“不准什么?”
“我···我···”我就不准你上床啊!
赵郡王净如春水的眸色潺潺,心甜奇如喝蜜,昨晚上的一幕幕在脑子里一一呈现,指腹下触感柔弱无骨,冰玉的芙蓉······
——怎是一个销魂就能形容!
“不准什么?”侧身,垂首,略用再次勾撩,让她再次为他绽放。
关锦兰怔忪一息,秀眉霎时紧蹙而起,“嗯,你消停点,我受不住。”
赵郡王:······
无奈一笑,看着紧紧贴抵制的绵软手臂,嗫嚅,“就是想帮你揉揉,还是,媳妇儿,你又想了?”
关锦兰:······
色鬼!
面臊,竖眉,横波娇嗔,“我说你现在是不得了,这刚拿了上岗证你就发拽啊!”
男人果然是不能惯的,越宠胆越肥!
“啊!混蛋!”音落,‘唰’一下被子里面又窜来一铁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