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是脑子清楚的,现在怎么越来越拎不清了,“滚远一点。”
欢欢喜喜踏出的步子一怔,忙转头端身行礼道谢,“谢伯爷!”
关锦秀听言,心头一跳,父亲突然怜香惜玉,不会看上她贴身奴婢吧?
举眸,看着踏步而出厅门的两个奴婢背影,心下暗自腹诽:这都一把年纪了,竟还想折腾那,那······呸!
“大姐真的招了两位夫婿?大姐,大姐,她因前事,会不会不肯帮我,父亲,您说到时我要怎么办啊?”
关跃海闻言,收回远眺的无奈视线,脸色难看,眸色锐利翳阴落在关锦秀的身上,“你自把自为落到如今这种地步,没捉你去浸猪笼,林府已然是看在伯爵府的面子上。如今,你还想讨回嫁妆,为父是可没这个脸。”
关锦秀闻言,面色臊红,心里‘咯噔’一下,霎时面露哀切,眸起水雾,道:“父亲,您这样哪是教女儿···呜呜···您这是在女儿心头插刀子啊···女儿···身在林府过的是什么日子···新婚期都没过···他···他就纳新人···呜呜···他这是做什么···他打的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脸···呜呜···他巧用我的嫁妆···外去任职,逍遥快活带着他新纳的姨娘···把女儿孤身一人丢在京城···这也就算了···可他···可他···呜呜···竟还让姨娘在女儿前头怀了身孕···”
关跃海闻音,头皮发麻,面皮子抖动的厉害,喘粗气,“不管如何,哪你也不能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
关锦秀一听,声音陡然拔高,“父亲,他们林府吃我的用我的,竟拿着我的银子养女人,还想生庶长子来恶心女儿,这样女儿都不能反抗啊?”
关跃海面沉,眸内亦是闪过一道无解的迷芒,半晌道:“你也是个蠢的,平时的机灵劲,你都用到哪里去了?你不会让柳枝回来报信。”
关锦秀一听,眸内水气霎时一收,七情上面,诉苦道:“父亲,他们软禁女儿,我的人都被老妖妇关到了柴房,女儿能怎么办?大姐······”
关跃海一听,霎时瞳眸瞪圆,忍不住恼怒地瞪了关锦秀一眼,道:“这是急不来,操之过急会惹兰姐儿不快,你先向你大姐好好认错,让她心疼你,再跟你大姐叙叙旧···旧情···”
关锦秀听言,眸露匪夷所思之色,她和关锦兰有何旧情?忿怼倒是三日三夜说不尽······
然,思绪百转,不禁开始佩服关跃海这个父亲,“父亲,还是您考虑周详,女儿定然好好行事,绝对不莽撞生事,惹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