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允许。”
容清正在下针的手微微一顿,“为什么?”
“一来,怕黎月担心难过。”
“二来......”
男人叹了口气,“他怕他再也醒不过来的话,会成为黎月的负担。”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容清沉沉地审视了厉景川一番,最后沉沉地叹了口气,“其实他就算是没找到悬丝草,受伤了。”
“也可以跟我实话实说,何必用一株杂草来骗我?”
容清是医生,他能从厉景川的身体状况中看得出来,他的确是受伤昏迷了很久。
“我们从来没有给过你杂草。”
司锦城拧眉看了容清一眼,“既然你是容清。”
“那,那天到机场接走草药的飞机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