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失忆之前的凌御瑾......很好。”
只是现在的凌御瑾，每次她看到，都会觉得心脏一阵阵地发疼。
不仅仅是因为现在的他对自己的绝情，更是因为......
她看到他冷漠的样子，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曾经对他温柔的模样。
一想到那么温柔，坚定，有底线有原则的男人，有可能这辈子都回不来了，她的心脏，就像是被人用刀子挖肉一样地疼。
“您也说了，没失忆的大少爷很好。”
管家深呼了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程茹的脸：
“所以，我们要努力让他想起来啊。”
程茹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没这个能力。”
几次三番的接近，都没有办法让他回忆起来关于过去的一星半点。
刚开始知道他失忆的时候，她还信心满满地，坚定地告诉黎月，她会和黎月一起努力，让他回忆起过去。
可是这几天的接触，她越来越胆小，越来越自卑。
她甚至怀疑，在没失忆的凌御瑾的心里，自己也是不重要的。
否则的话，为什么他什么都能记得一些，可偏偏关于她的，他一点都想不起来。
“你有的。”
管家叹了口气：
“大少爷之所以记不得你的一切，并不是因为你不重要，而是因为你......太重要了。”
管家的话，让程茹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在了地上。
她连忙将茶杯放到桌子上，一边手忙脚乱地擦着身上的茶水，一边苦涩地笑了起来：
“您别开玩笑了。”
“我......怎么可能是重要的。”
“他都记不起来我......”
“我问过明奇了。”
管家定定地看着程茹：
“明奇一直跟着夫人学习，你是知道的。”
“夫人研制这份药，是为了让我们的老爷凌修诚忘记黄子茹。”
“所以，这份药，能让人彻底忘掉自己最看重的人。”
“越是重要，越是想不起来。”
看着程茹震惊的眸子，管家勾唇笑笑：
“夫人从来不做无用功，她的药，都是根据老爷的状况，对症的。”
管家的话，程茹半信半疑：
“可是不记得的，难道不是最不重要的？”
管家笑了：
“那大少爷还记得我，记得明奇，记得家里很多的佣人的名字。”
“你觉得，我们这种下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