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问着。
崔航说着：“没谁，一个朋友，联系不上我，担心了，我告诉他我在哪里。”
他刚说完，宋凯直接把电话打过来了。
崔航看着他们，然后故意试探着：“我能接电话吗？”
孙兴有些尴尬，周银月说着：“能，怎么不能呢，反正你也是为了自己考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行了。”
崔航心里冷笑，不就是害怕暴露他们行业的秘密吗，既然这么见不得人，还做什么？
他接起了电话，说着：“喂，是我。”
“你在山东干什么？怎么不知道开机呢？”宋凯上来就很着急的问着。
在崔航印象中，这应该是宋凯第一次跟他这么着急的说话了。
他问着：“怎么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卢志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