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种销售方式，我们的热线都是这么来的，广告投出去之后，有人打进来电话，我们才能有钱赚啊，不然我们广告的费用，还有我们的佣金，公司的房租，都哪里来的？”
崔航反应了一会，竟然没有什么话可以反驳。
“你知道换汤不换药是什么意思吗？”崔航问着。
“你想说，这里跟之前的公司差不多，是不是？”张悦一脸她已经想到的表情。
崔航没有否认，他还真的是这么想的。
“怎么能一样？这里自己就是打自己的，业绩也都是你自己的，每天都有专门的核单人员核实你的单子，只要有效过万，直接就发一百块钱现金。我知道你有对象，也不用你花什么钱，但是你不缺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