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顾七绝浏览了一遍前世的记忆,知晓了许多有趣的事情。
黑袍人闻言,心神彻底崩溃,一股比死亡更深的寒意将他笼罩。
他终于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彻彻底底地错了。
他以为的隐秘,他以为的计划,在这位禁忌存在的眼中,不过是一场早已被看穿的拙劣戏剧!
他猛然抬头,声音嘶哑而尖利,充满了无法理解的疯狂与绝望:
“你……你一直都知道?!那你当年……你当年为何不除掉我等?!”
面对黑袍人那嘶哑尖利,充满了疯狂与绝望的质问,屹立于黑暗星域之下的顾七绝,血眸中的讥讽之色愈发浓郁。
他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除掉?”
他轻轻吐出两个字:
“一群在本帝眼中,连尘埃都算不上的蝼蚁,也配让本帝……特意去‘除掉’?”
“本帝前世,俯瞰万古,执掌纪元沉浮,眼中所见,皆是大道争锋,界域生灭。”
“至于你们这些藏在阴沟里的老鼠,与那洛轻舞暗通款曲,自以为谋划惊天,殊不知,在本帝眼中,不过是池塘里几尾自作聪明的泥鳅,搅起几朵浑浊的浪花罢了。”
“之所以留着你们,不过是想看看,你们这群蝼蚁,究竟能演出一幕怎样拙劣的戏码。”
“能不能真正打开冥界之门。毕竟,漫长的岁月中,总需要一些……余兴节目,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