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如果什么时候我觉得不对劲,会提醒他。”
李迎珍说:“他父母其实也不是很支持的,但是管不住他……你父母怎么看的?”
齐清诺笑:“其实也一样……我爸爸稍微开明一点。”
李迎珍叹气又愤懑:“一个钢琴家作曲家……谁看着不心疼,不可惜!?”
齐清诺看得开:“就当是他的业余爱好吧,有兴趣又不玩物丧志的话,问题就还不大,可能也能做出一点成绩。”
李迎珍点头:“我也不是完全反对,前提是学校的事一定不能放松,系里的课不来上我也不说了,但是创作,别忘记这是你的理想,当时叫你读钢琴系还不肯。”
杨景行不屑:“我有李教授当老师了还读什么钢琴系。”
齐清诺笑:“他最近在公司给一个歌手写了一首歌,我听了都觉得丢脸,要他赶快完成一首能见人,免得给老师丢脸。”
李迎珍完全对准齐清诺:“你说他,还能怎么为钢琴做贡献?跟陈群冠同台,好像还是他给别人面子,幸好还是我的学生,别人来还不一定请得动。”
杨景行否认:“我没这么想过,和师兄合作是荣幸。”
李迎珍真的听不见,眼中只有齐清诺:“不上台,就只能创作了,像校长说的,带动其他学生,让更多同学同行受益,也很了不起……说他大公无私,我不敢承认,但是该做能做的,他还是做到了,安馨和喻昕婷,这都是看得见的,受他很大影响。”
杨景行说:“我也不敢承认。”
齐清诺也无视杨景行了,对李迎珍说:“其实三零六也一样,包括我。”
杨景行急了:“这我更不敢承认。”
李迎珍说:“其实各种感情,都是缘分,你们能当你们父母的儿女,那是最大的缘分,能当我的学生,也是缘分;能当恋人,更是缘分。杨景行和喻昕婷她们也算缘分,天下多少人,就那么认识了,成了朋友。喻昕婷比安馨认识得更早,看起来得到的友情也就多一点,小女儿家一人在外也不容易……”
齐清诺点头:“我也把喻昕婷当好朋友。”
李迎珍说:“昕婷其实比安馨有灵性的,只不过她心中,没那么强的信念,不过这次安馨拿奖,对她应该是一个冲击。”
齐清诺说:“刚认识的我也觉得她有点小贪玩,现在明显好多了。”
李迎珍说:“各方面的原因,我也督促教育得多。杨景行选中她,也是个很大的激励。现在是刚有起色,不能半途而废啊……”
杨景行还没表决心,齐清诺就说:“肯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