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乐曲当然会发生变化,但是情感色彩几乎依旧。
当然了,这种奇妙对一个已经创作过那些作品的天才作曲家而言这也不算多超脱,单把作品的这点特殊说给中外有人听一听,他们大概不少人会表示如我所料。
真正让龚晓玲如雷轰顶的是哪天开会完全没讨论到大家都没来得及或者不敢去想的范畴,就是如果抛开钢琴脱离十二平均律去研究分析《哇哇》。哪天开会讨论的总体直觉是这件作品太过严丝合缝以至于无法改编,是从始至终的一种心理暗示,但是当龚晓玲在再探究中把平均律和纯律一对照,再五度相生三分损益,横向,纵向,全都是通顺的呀,融洽了呀!
“老师,老师。”杨景行都告饶:“您就是太爱护学生了……一个作品会怎么样能带来些什么,也要凭借别人的智慧和才华,更要时间,您想一个人把这些事全都做了……”
“对了!”龚晓玲欣慰得声音颤抖幸福:“作品的意义就失去了!”看着贺副校长。
贺宏垂肃穆点头:“我同意。”
龚晓玲就跟杨景行商量:“所以,我想通了,我只做最少最少最片面最片面甚至还不一定正确的事情,其他的留给意义吧。”
杨景行嘿嘿:“还不知道有没有。”
龚晓玲的意思是她要放弃所有的感性,用纯粹的理性去做相对于作品而言最肤浅的和声学形式的说明,不过呢,决定是决定说还是要说,她这几天呀,对结构和色彩、赋和被赋、动与静、响和静……生出了一种阴阳一元论的哲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