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观止，足以和内院那几位，最可怕的炼丹妖孽并列，他不可能达到那个层次的。
丹无崖摇头，心中否定，论起秦川的出身，从外围而来，他都不一定听说过那种东西。
事实上，在这学宫内，即便是老一辈，对那种东西，知道的也极少极少。
他看到的古籍，还是在他师父的闭关之所。
一般人，根本去不了。
但在他怀疑时，那丹药之上，却是再次传出了一道钟声，浩瀚澎湃，震耳无比。
这一次，全场再次颤抖，甚至有心人想到了一种情况。
在之前，秦川炼丹即将结束时，他曾大力拍打丹炉，那声音，与现在一般无二。
而且，他拍打了三次。
此时丹药也震动三次。
难道是那个时候
可是，炼丹将声音炼入其中，这怎么想，也是有些天方夜谭，不可思议。
而丹无崖，却是再度颤抖，眼神带着浓浓的骇然，许久许久，才吐出震惊的两个字：恐怖！
他确定了。
这就是那种情况。
秦川，做到了！
那声音号称丹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