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丝可能已经没有了。
秦川这一路而来，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纵使起点极低，他依旧达到了那些天骄妖孽所不能达到的程度。
她又还能要求秦川什么，秦川已经足够完美。
但秦川的对手，太过庞大，庞大到她整个姜家都无力招架，甚至于整个青州学宫，也难以与之抗衡。
大楚皇子，何等身份，她又如何能将这重任尽数压在秦川身上。
“秦川乃我姜家贵人，与他为敌，便是与我姜家为敌。”
冰婆婆目光扫过众人，“冰婆子不管你是何人，是何身份，敢对他出手，我姜家必灭他满门。”
临走前，冰婆婆看了眼萧清风，“认清你的身份，他，你招惹不起。”
冰婆婆这一声，让萧清风心情跌入了低谷，涌出了无尽恨意。
他纵使是青州学宫最为年轻的长老，得到了青州学宫极大的重视。
但与姜家这等在青州学宫根深蒂固的庞大家族相比，却太过渺小，渺小到对方都懒得看自己一眼。
冰婆婆这是放弃我了？
秦川无奈，纵使冰婆婆已经远去，他也不曾出声说一句话。
而他也不需要说什么，只要他凝丹成功，一切自会发生改变。
然而冰婆婆临走之前的话，让他也倍感无奈，只怕眼下这萧清风是绝对不敢与自己决死一战了。
“这里已无老夫什么事，老夫也先回内院了。”
韩俢拄拐而去，半途却又停了下来，“老夫手中这三个内院名额，就送与你了。”
伸手将韩俢丢来的三块令牌接住，秦川有些诧异。
这韩俢似乎跟赵家走的更近一些，其断然不可能因为冰婆婆一句话，便将这三个名额送于自己，其必然有别的用意。
心中疑惑，当无数炙热目光朝自己投射而来时。
“原来如此，这名额如烫手山芋，看来这落枫谷一行，不会轻松了。”
心中了然，秦川却并不在意。
他需要战斗，需要无数生死之战来磨砺自己，他又如何会逃避这样的机会。
跟着，秦川将三块令牌尽数收起，目光扫向了现场众人。
“这名额就在我身上，诸位若有兴趣，尽可来取。”
此声落下，现场一阵骚动。
内院名额，太具诱惑力，足以让人彻底疯狂。
“落枫谷不论生死，阁下小心了。”
凌苍云背负一杆长枪，远远朝着秦川拱手一礼。
凌苍云，外院排名第四，一手银枪出神入化，实力极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