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柯洺那惨状，不少人都不忍心看，纷纷将目光看向了别处。
我发现凌雲这女人，太残忍了。
秦川暗暗嘀咕，柯洺脸上那血红的指印，看得秦川是心惊胆战。
他不知道要何种力量，才能在一个人脸上留下这等印记。
“这谁干的？”
柯吙剑眉一皱，煞气十足，冷厉目光扫过在场众人，神情充满了威严。
他没想到，竟有人敢在学宫之中，对他侄儿下如此毒手。
这仇，他说什么也要报回来。
面对柯吙的质问，柳恽一众人无人说话。
就算是不爽秦川的柳恽，这时候也没有开腔。
显然凌雲已经代替秦川，成为了动手者。
何况最后那一巴掌，本就是凌雲出手打的。
他们若说话，必将得罪凌雲。
凌雲可是神火境五重的存在，如此实力，这背景肯定更不简单。
为了个柯洺他们自然不会去得罪凌雲。
“柯吙长老，这是怎么回事？”
罗陌来到近前，苍老面孔浮出一丝疑惑。
对现场发生的事情，他同样是毫不知情。
“罗陌长老，这位是我族中侄儿，他竟遭人毒手，还请长老不要姑息。”
柯吙说着，跟着为柯洺疗伤起来。
“既是柯吙长老侄儿，老夫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罗陌点头，苍老面容布满了寒霜，“哪位说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家伙出言不逊，被我教训了一顿。”
罗陌话刚落下，凌雲便开口了。
直接揽下了所有责任。
罗陌和柯吙，瞬间将目光投向了凌雲。
看清凌雲，两人脸色当即一变。
他们没想到，这动手的竟会是凌雲，这位实力与他们都不遑多让的妖孽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