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无语。
“客气点啊，别把小姑娘吓到了。”
“这丫头你不赶紧弄到手，万一被别人弄走了，有你哭的。”
不爽一声，灵月再次施压。
“要拜师就赶紧的，万一我不高兴了，就不让他收徒了。”
“你说的开眼，可是这个？”
小九摸着额头正中心那一条细缝，有着疑惑。
她常常感觉到有股力量蕴含其中，但她却捕捉不到，更控制不了。
“那奇异力量，你应该也能感觉到吧。”
灵月点头，倒是没有在这件事上隐瞒什么。
“弟子，叩拜师父。”
接着，小九直接跪倒在地，对着秦川便是三叩九拜。
秦川还她自由，她便心存感激。
对秦川所说拜师，她本就心动。
而灵月的出现，更是让她坚定了拜师的信念。
纵使秦川后面要利用她，她也觉得值得。她不觉点天底下，有人会无偿帮助他人。
对小九的三叩九拜，秦川坦然受之。
这是他当师父该受到的礼节，而他也不存在利用小九之意。
他同样怀着当初梦寒星收他为徒时的那份心情。
对小九，他有着当师父的责任。
这一刻，他也将小九当做了自己的亲人。
“为师之名，已经响彻五湖四海，你丫头可别辱没了我的名声。”
这时候，秦川是极为高兴，更是意气风发。
“为师要求也不高，你能达到为师一半成就，我就很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