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救自己？”难有别的办法，秦川还是开口向玄素问道。
玄素几次相救，让他很是感动，他不想眼睁睁看着玄素香消玉殒。
“本源消耗太多，想要恢复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玄素摇了摇头，神色无奈的叹息道：“我怕只有五日可活，这些天你若不嫌麻烦，就带我四处看看吧。”
“我死之后，身上之物你想拿就拿，不想要的就帮我送回清心宗，或是交给青岚那丫头也可以。”
听到这里，秦川心中莫名有了一丝心痛。
或许是玄素的举动，感动了他。
又或者是他，对玄素产生了情愫。
又或则，他十分同情玄素的遭遇，心生悲凉。
“放心，我身上宝物，纵使易金都比不过，对你而言，绝对是一笔惊天的财富。”
“以你的能耐，加上我身上这些灵宝，足可以让你傲视群雄，到时候说不得还能成为一段佳话。”
见秦川有些感伤，玄素柔声道：“以圣人境比肩帝君之境，此等逆天之事，或许就能从你身上发生。”
“我若有那等本事，也不会让你如此了。”秦川颤声道，心如刀绞。
“若我真收你为徒，或许还是一件好事也说不一定。”
“至少我这个师父，也能如那些古修大能一般，传颂千载万年。”
说着，玄素绝美脸颊浮出了一抹笑容，却给人一种凄美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