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帮我的恩情，我不早就还给你了。”灵珑嘟嘴，不满道：“你当年对我做了那等过分之事，你难不成忘了。”
“有吗？”秦川疑惑道。
“那这是什么。”灵珑越说越气，纤细玉指跟着指向了自己白皙脖颈，在那白皙脖颈处，有着两排细小的齿印。
印记虽浅，不过仔细一看还是能够看得见。
看着那两排细小齿印，秦川这才回想了起来，当年的他，因为七尾白狐的精血，的确是咬了灵珑一口。
只是让他没想到，这伤口竟一直留在了现在。
“倒是有这么回事。”神情稍稍有些尴尬，秦川也没有否认，不过无赖的他，自然不会就这样算了。
“万妖果的价值，何等珍贵，咬你一口要是就能换取一颗万妖果，我让你咬个千百口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