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婆母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好的不行,甚至隔三差五便要下厨做饭给她吃,甚至还辛辛苦苦的上山去挖她喜欢吃的野菜。
可也自那以后妻子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不到一年的时间便撒手人寰了。
苏溪若语气淡然的讲述着这个故事,目光落在中年女人的身上。
果然,刚刚还骂苏溪若多管闲事的患者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无比,她急忙看向王教授,慌张的说道,“医,医生,这个小姑娘都是编的对吧?怎么会有针留草这种东西?她肯定是骗我的对吗?”
王教授沉默,轻叹了口气。
他收回手,目光凝重的看着中年女人道,“她说的是真的,的确有针留草这种和蒲公英长的很相似的毒草。”
中年女人身体一晃,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眼泪簌簌的掉落下来,她捂着脸摇头,“不可能,你们是骗子,你们是联合起来在骗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中毒呢?”
苏溪若轻叹一声,知道她在哭什么。
她讲述的这个故事是鬼医记录下来的一个小小的经历。
鬼医性情喜怒不便,行医制药皆凭自己喜好办事儿,他将自己的亲身经历记录下来,却并没有揭穿那个妻子死亡的真相,而是犹如看戏般瞧着那个有了钱后和母亲联合杀妻的男人最后的下场。
多行不义必自毙。
古人诚不欺我。
那个男人死了老婆后,就迫不及待的将外面养的解花语娶进门。
他的母亲原本是个恶毒的婆婆,以前在镇上是出了名的磋磨儿媳妇。
新媳妇儿入门后,这个恶婆婆本想继续拿捏她,让新媳妇儿和以前那个老实贤惠的儿媳妇一样伺候自己。
可新媳妇儿却不是个好招惹的性子,不仅跟这个恶婆婆对着干,还反过来磋磨起恶婆婆来,后来这新媳妇儿嫌弃男人有了钱后还是一样抠抠搜搜的不舍得花钱,干脆就给他带了绿帽子,然后卷走家中钱财和别的姘头跑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最后这对母子的下场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鬼医残册上面记载了不少这样的小故事,苏溪若闲着没事儿干的时候就喜欢拿出来当故事书一样翻一番。
不过她是真没想到会碰上和故事里记载的一样的事情。
中年女人体内摄入的针留草毒素已经积累到一个很可观的数目,若是再晚来半个月,就可以直接收尸了。
王教授看向苏溪若,眼里绽放着异样的光彩。
这样的脉象即便是他这样从医几十年的老头子都没有诊出来,要不是苏溪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