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赶紧去找校警来准备维持秩序,免得好好的一个讲座被搅黄了。
骆志远神色平静地望着这个俄国青年,声音平静:“欧阳亚男,他说什么?”
欧阳亚男犹豫了一下,低低道:“骆大哥,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来捣乱的。”
“不怕,他到底说什么?”骆志远笑笑。
欧阳亚男苦笑:“他说,他浑身上下都有病,想让你用针灸给他治一治,如果治不好,他要把你赶出大学去。”
其实俄国青年的话显然更难听,只是欧阳亚男不可能如实翻译。
骆志远眉梢一挑,向坐在准备席上的安娜招了招手,“安娜,取我的针灸包过来。”
“既然你有病,那么我就给你治一治。这位同学,伸出你的手来。”骆志远冷冷道。
俄国青年毫不畏惧、大刺刺地伸出手来。
“虎口有两个穴位,合谷和劳宫。”骆志远一边探手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按着俄国青年的虎口,一边向台下朗声说。“感觉到酸麻胀重了吗?这个,中医叫‘得气’,是激活了经络的表现。按神经学理论解释,是因为虎口神经密集,刺激通过神经传导到脑子里去引起的感觉。”
酸胀的感觉袭来,俄国青年感觉浑身发木,有些反应不过来。
安娜打开骆志远的针灸包,站在了他的身后。
骆志远头也不回,另外一只手取过一枚金针,在电光石火间就将金针刺入了俄国青年的虎口。然后,还没有等他清醒过来,骆志远又将一枚金针刺入了他另外的一个关键的小穴位。
顷刻间,俄国青年的双脚分开、单臂伸直、身子微向前倾,以一种怪异的姿势顿时僵硬定格在了那里,动弹不得。
骆志远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淡淡道:“这位同学,你的病感觉好了吗?”
骆志远将手里的话筒递在了他的面前。
俄国青年声音惊惧颤抖,用俄语连连求饶道:“先生,我错了,我的病全好了。”
俄国青年的情绪处在一种极其恐惧和异样震撼的状态中。他竟然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四肢的控制力,站在那里动弹不得,就好像是只剩下一只头颅悬空一般,除了能张嘴,其他的身体部位都失去了功能。
台下的人目瞪口呆地望着台上的人,转向骆志远的目光中就多了一丝震惊和狂热。
理论听不懂,但现场实例摆在眼前,总不能不信服。
不要说台下的陌生人,就连骆志远身边对针灸多少有些了解和实践的安娜,都看得很震撼。她从来没有想到,骆志远的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