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谁的地方。
于春晓之所以在郑家还有些地位,亲戚身份只是一个幌子,关键因素是她能沟通和引介京城的谢家。既然此刻于春晓失去了利用价值,郑林生连虚与委蛇都不屑为之了。
于春晓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望着郑林生冷漠而去的背影,心里羞愤交加说不出是一个什么滋味来。
但她能怪谁呢?怪就怪她利欲熏心,失去了理智。
于春晓越想越羞愧,忍不住扑到床上歇斯底里地恸哭起来,得罪了谢家,也没有从郑家人这里捞到好处,里外不是人,情何以堪?!
郑林生回到自己的房间,烦躁地点上一根烟,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始终拿不定主意。如果这是在南洋,他有的是办法和手段,可难就难在这是华夏京城,而面对的又是华夏国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一个不小心,他就会难以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