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狡辩?他娘的,来人,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审讯的警察大喝一声,这时冲进来几个警察动作粗野地将骆志远带了出去。
骆志远以为自己要遭遇私刑逼供,却不料,他被推进了另外一间黑屋里,锁上了门。
骆志远瘫坐在地上,浑身发软,脑子混沌,精疲力竭地昏睡过去。
也不知什么时候,一盆冷水活生生地浇醒了他。
他又被人拖出了黑屋子,进了方才那间审讯室。
警卫把他推到墙边,强烈的灯光向他的面部直射过来,让他无法看清对方的表情。
一个声音从灯光射来的方向传来:“我们已经掌握了你足够的证据,现在你交代不交代已没有多大关系了。不过,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这一贯是党的政策,我们还是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别执迷不悟了,你的同伙已经交代了。”
“同伙?”骆志远莫名其妙,吃力地愤怒道:“我哪来的同伙?真是荒唐!是谁想陷害我?”
主持审讯的警察冷笑道:“你还是执迷不悟,好,拖下去让他再清醒清醒。”
……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反正骆志远被翻来覆去地拖出去带进来,虽没有真正受到严刑逼供,但这种旷日持久的折磨足以让一个人疯狂了。只要他还是不招供,主持审讯的警察就命人把他带下去。而当他刚想倒下来睡一会儿,警卫会立刻把他带回审讯室。这时,主持审讯的警察又换了一个。
审讯重新开始了,强烈的灯光直射着他,让他睁不开眼睛,但警察强迫被捕者睁着眼睛。如此好几次,骆志远终于承受不住,彻底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