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起身边检查边道,“也不是病。”
可这种情况不是中毒,也不是生病。
还能是什么?
苏月见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拉开了大公子的衣襟。
惨白的皮肤上,有一红点,正在心口处。
南烛连阻止都没来得及,盯着苏月见停留在大公子衣襟上的手眉头紧皱。
“这种事我来就好。”
苏月见没应他,取了银针朝那红点轻轻刺下,却见那红点似是长了腿般,竟稍微游离开。
南烛瞧见这一幕,眼里划过一起惊愕。
这是…
“是蛊毒。”
苏月见的答案与南烛所想一致。
“可能解?”
南烛能认出是蛊毒,可脑海里却没有对蛊更深的了解。
“能啊。”苏月见直起身子,幽幽道,“把它引出来就行。”
说罢,便收好银针,放进了箱子中。
南烛看了眼床上的人,道,“不把它引出来吗。”
苏月见停住动作,偏头看他,“你会?”
南烛,“不会。”
“那不就得了。”苏月见收拾好后,将箱子塞进他怀里,朝外走去,“蛊毒所种下的位置极为凶险,不可大意。”
“安全起见,需要一位味药引。”
南烛忙跟上去,“什么药引。”
“蓝杏草。”苏月见转头看着他,“它生长的环境极为苛刻,唯有高山之巅的悬崖边,或可寻到。”
“还不走,是想被送去衙门?”苏月见瞥了眼外头越来越近的点点火光,幽幽道。
父亲要是在衙门见到她,大概是要吓一跳的。
南烛回神,也看见了由远及近的灯火,遂一把拽着苏月见折身走向窗户。
所幸这户人家不是什么达官贵人,院里没有府兵巡逻,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原路返回。
到了苏府,南烛才问道,“姑娘,霖安最高的山在哪里?”
苏月见,“出了北城门,往西行八百米,最高的那座山就是了。”
“蓝杏草长什么样?”
“叶绿根长,七片叶,绯红形如荷叶瓣的小花,伴榕树而生。”苏月见伸手比了比,“略有这么高。”
南烛点头,“嗯。”
次日。
苏月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刚洗漱完,白蔹便进来问了昨夜之行如何。
苏月见对身边的人向来信任,诸多事都没有瞒着他们。
是以昨夜子时出府的事几个丫鬟都知道。
苏月见简单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