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据传闻,杜若姑娘风姿绰约,白衣飘渺,清冷寡言,而菀姑娘乃妙龄少女,仙姿玉骨,矜傲无双。
是以,余廉并无一丝被忽视的窘迫。
哪个少年成名的天才,没有几分傲性。
只要里头真是菀姑娘,便是叫他跪下相求也不在话下。
“你如何知我在此?”
大约小半刻后,里头才传来少女清灵的声音。
余廉闻言心中大定,看来那富商老爷果真没有欺他,遂将身子弯的更低了,如实道,“回菀姑娘,在下连夜从平城去往霖安看望家中侄子,恰遇一位回南溪的富家老爷,无意听闻菀姑娘晨间从霖安出城,欲回蝉衣谷,在下向那位富商老爷打听后得知,菀姑娘在此处歇脚,遂急急赶来。”
说罢,余廉又拱手拜下,“余某求菀姑娘救救在下的侄子。”
又等了半晌,马车里才传来动静。
余廉抬头望去,只见马车帘被掀起一角,隐约可见青色衣裙,还有姑娘挂在腰间的一枚檀木方牌,上头刻着蝉衣谷三字。
若说余廉刚才还有一丝疑虑,此时已是万分确定面前的人就是菀姑娘。
蝉衣谷的檀木方牌世间仅三枚,而他有幸见过一回,与眼前的一模一样。
“什么病,人在何处。”
余廉闻言一喜,忙道,“回菀姑娘,人在霖安,这病...”
“着实有些古怪,还请菀姑娘亲去瞧瞧。”
“这病无人能治?”
余廉一怔,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片刻的犹豫被苏月见看在眼里,车帘被放下,姑娘的清冷的声音再次传出,“既然有人可治,何须我去?”
“走吧,回谷。”
南烛神色复杂的望了眼马车内,片刻后才应了声是。
还不等他跨上马车,便见余廉急急道,“不瞒菀姑娘,此病确实有人可治,只是...”
“驾!”
“只是那人的条件太过苛刻。”眼见马车就要驶走,余廉也就顾不得其他了,喊道,“只要菀姑娘肯救侄子,余某代表余朱两家应堇姑娘三件事。”
“等等。”马车又缓缓停下,车旁的帘子掀开,苏月见看向余廉,淡声道,“那人提了什么条件。”
余廉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犹豫几次后才道,“他要黄金十万。”
还有利润最大的商铺十间,但这话他没如实说。
苏月见与南烛皆怔住了。
黄金十万!
这比他们想象的更加骇人。
且这般紧要关头,未免他们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