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吩咐。”
既然蛊毒已经解了,便没道理再拿家事去劳烦菀姑娘。
且他们朱余两家生意遍布多城,不知遭了多少人眼红,城儿多半是不慎被人钻了空子。
然苏月见却没急着讨报酬,而是看向余廉若有所思道,“我记得,这位余老爷说还有一位高人也能解,但索要诊金甚多?”
而又漫不经心道,“倒不是我自命不凡,而是这蛊毒并非云宋之物,据我所知能解此蛊毒的人可不多,不知余老爷是从何处得知那位高人的?”
余廉一怔,与朱家主对视了一眼。
二人都是生意人,自有玲珑心思,先前因城儿的病心思紊乱,没法理性,如今被苏月见这一提,他们都察觉出了不对劲。
“若是余老爷不方便说,便罢了。”
苏月见仿若只是随口一问,见对方有难言之隐,便不打算再问。
然余廉却忙道,“倒不是不方便说。”
他看了朱家主一眼,后者沉疑片刻后朝他点了点头,余廉这才如实道,“不瞒菀姑娘,前些日子,一友人的家中姑娘也得了这怪病,便是那位高人治好的,城儿得了这病后,我们四处打听之下,方才从他那里得到了消息。”
朱家主沉声接了句,“我亦如此。”
苏月见微讶,“竟这般巧?”
后又道,“原以为贵府已是富裕,却没想两位的友人也如此富有,竟都能拿出十万黄金。”
余廉的神色顿住,眉头已经拧到了一处,他看向朱家主道,“我那友人散尽家财,不过两万黄金。”
朱家主心神一怔,半晌后跟着点了点头,沉声道,“亦是如此。”
余下的便不用苏月见多说了。
两位都是精明人,若此时还看不出那所谓的高人是冲着他们来的,就不会拥有这般庞大的家产。
苏月见提点完就要告辞,却见南烛直直盯着她巍然不动。
苏月见,“?”
很快,她就明白了南烛的意思。
他想要查下去。
苏月见默了默,治病救人是她职责所在,可这趟浑水她并不想趟。
再者,她近日心中的不安倍增,总觉得父亲许是瞒了她什么大事。
朱家主将二人的神色收入眼底,遂拱手正色道,“先前不知菀姑娘在霖安,便答应了那位高人的条件,恰是今日上门为城儿诊治,若菀姑娘不急着离开,不妨与在下一道去会会那位高人。”
城儿的性命比身外之物重要得多,是以即使对方狮子大开口,他也必须得救。
可若这一切,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