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不过他只要了我五间商铺。”
正奉道长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明摆着是在和他争抢,真的只是巧合么?
“那位道长替我儿医治时,说是独门绝技不能叫外人看了去,是以,我们都候在外头候着,详细治病的过程没人看见,待道长出来后,我儿已经睡过去了。”
朱家主说罢,又疼惜的道,“只是我儿因此胸口处多了一道伤口,看着有些骇人,不过道长能将我儿救回,我朱家上下已是不甚感激。”
正奉道长蓦地从站了起来,脸上的惊愕怎么也掩饰不住。
怎么可能!
此蛊可是…
旁人怎么可能有解蛊之法!
不仅如此,还与他做了同种乔装,要了与他们相似的东西。
对他们的动向了若指掌,难道…
是他们自己人!
“正奉道长,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我儿有什么问题?”
朱家主也跟着站了起来,担忧道。
正奉道长回过神来,勉强扯出一抹笑,“可否带我瞧瞧令郎?”
此蛊毒是上头刚炼制而成,若非自己人,绝无可能有人能解。
如真有,那定是当世神医!
朱家主似是担忧长子般,忙道,“有劳道长。”
外间逐渐安静下来。
苏月见瞥了眼南烛,“可听出什么了?”
南烛沉声道,“此人不是主谋,他的身后应该有一个组织,且他对组织里的其他人并不信任,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并不了解。”
苏月见挑眉,不过闲聊几句竟听出了这么多信息。
“你或许应该去附近几州府衙瞧瞧,里头有没有丢了的大人。”
这人要不是查案的,简直浪费人才。
南烛,“…”
他默默闭了嘴。
不久后,余廉推门而入,“菀姑娘。”
苏月见起身,“他走了?”
“是,姐夫正送正奉道长出门。”余廉如实道,“正奉道长看了城儿后,便匆忙离开,虽极力掩饰,但面上仍有显而易见的怒意。”
苏月见瞥了眼南烛,微微颔首,“药童好奇心重,劳烦余老爷了。”
“应当的,应当的。”余廉看了眼南烛,忙道。
这药童生的极好,可似乎……年纪大了些。
据他所知,药童不都应该是小少年?
或许,是蝉衣谷的规矩不一样罢。
“贵府公子醒来后便无大碍了。”苏月见拿起桌上刚刚写下的方子递给余廉,“按方子抓药,服用十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