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什么误解。
那天要不是她跑得快,还给弄到了一个可以自证并保全自身的‘筹码’——
即便不被当作同谋一块儿被送进精神病院,也得被上面派下来的人审讯,给弄得脱掉一层皮。
她可不觉得,于烬落会好心站出来捞她。
“不过话说回来,我真的好想知道,那个随春生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啊,竟然能够同时刷两个ed的好感。”
阮澄丝毫不掩饰自己这两天因生病而错过太多好戏,而捶胸顿足,扼腕不已的精神状态。
“我之前还借过衣服给她呢,你说我要是私底下去问她,她会告诉我实话吗?”
鸦隐将鬓边的一小缕碎发别在耳后,耸了耸肩:“不知道。”
她只知道学院论坛里的那个探讨贴,已经管理员用权限删掉了。
而吃到第一手瓜的一众学生们,都私底下都在讨论这个八卦。
毕竟这事儿的确透着些魔幻主义色彩,两个ed和一个特招生之间的爱恨情仇——
光是凭这天差地别的身份构成,就足够吸人眼球了。
更何况还隐隐掺杂着‘脚踏两条船’,又或者‘二男争一女’的狗血剧情存在,又怎么能不惹人想要深扒呢?
以鸦隐目前感受到的现状而言,随春生暂时的安全,不过是因为期中考试而暂时压住了大家蠢蠢欲动的心神。
再说明白点儿,大家还在观望于烬落和成野森会对此事有何反应。
一旦有不利好的情形出现,她便会被再次遭遇各方人马的堵截围剿,吃瓜看戏。
这索兰学院里,可不只有迷恋成野森的人。
“好了,咱们走吧,再过十五分钟就要开考了。”
阮澄照了照镜子,又随手扯了张抽纸将手上的水渍擦干,“上午的奥斯克文阅读和写作我感觉还行……”
“但马上要开考的理科综合听说还专门请了林塔数学系的汪教授出题,我真的会死的!”
鸦隐虽说面对这种程度的考试完全胸有成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但‘在人饥饿的时候,不要摸着肚子说自己吃得有多丰盛’,是最基本的礼貌问题。
所以她只是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安慰了两句:“要不这科考完,我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瓜好了。”
阮澄立刻竖起了耳朵:“什么惊天大瓜?”
“是周六那场party里,被你无意间发现的吗?”
鸦隐一边往外走,一边也故意压低了声音逗弄对方:“没错,说出来会惊掉你下巴的那种。”
“求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