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件事就这么不可接受吗?我也没怎么你啊,还是说原本就不爽宫泽迟?
在一旁的随春生也似乎被这两个ed之间无形风暴所波及,默默地往身后缩了缩。
她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避开这处‘战场’。
“好,很好。”
成野森的面色冷凝地再看了站到一处的鸦隐和宫泽迟一眼,他没再说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啊,那个……刚才的话你能再说一遍吗?”
鸦隐哪里还顾得上思考成野森到底在作什么怪,她兴冲冲地掏出手机,摁下了录音键。
“就‘很难理解吗’这句话前面的那句。”
宫泽迟的视线忽然变得飘忽了起来:“我说过的话,从不复述第二遍。”
鸦隐撇了撇嘴:“啧。”
她早该明白的,对于宫泽迟这种掌控欲极强的人,是无法忍受自己的‘所属物’被他人觊觎的。
早在对方发出‘四次’消息的时候,她就该意识到适当的将其纳入‘雄性竞争’的范畴。
以此来大大地刺激他的征服欲。
宫泽迟的喉咙又滚动了几下,他看向仍攥着检测报告随春生,低声道:“随同学似乎有经济上的困难?”
一句话又拉回了鸦隐的注意力,她稍微感到了一点不自在,毕竟人家的奶奶还躺在icu里呢。
“呃,是的。”
随春生有点愣,她不知道对方怎么会问起她来。
事实上她也没想到,寡言少语的会长,战斗力竟然这么强。
连成野森都只能拂袖而去。
“让会长您看笑——”
“宫氏正在和zf办理及桑镇的土地征用手续,等文件批下来,会有专人到镇上跟你们谈征地补偿款。”
宫泽迟打断了对方的话,平铺直叙道,“按照现有的补偿款标准,你家的房子和田地可以拿到一笔不菲的补偿,足以覆盖掉你奶奶的医疗费用。”
“前提是这个流程可以尽快走完。”
随春生张大了嘴巴,仿佛能塞进去一颗鸡蛋。
眼中陡然浮起了一抹狂喜,她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遇难者,拼命地抓住了最后一块浮木。
“真的吗?会长您说的是真的吗?”
宫泽迟眉眼间的神色依旧淡淡的,仿佛说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微微颔首,‘嗯’了一声。
“太好了!”
随春生喜极而泣,忙不迭地连连弯腰致谢,“谢谢您,真的太感谢您了!”
她哆嗦着嘴唇,面上溢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