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一副羞愧和窘迫到了极点的模样。
“上次你在露台上安慰我的话,我一直都记得。”
于烬落叹了口气。
他天生生了一张唇角上翘的m唇,即便是这样的动作也让他那张脸看起来充满了温和之意。
“虽然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到底也没说‘我只是在和自己说话’。
只是轻声开口:“人的确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但可以决定自己的行为。”
梨花带雨的抬起眼眸,鱼拾月暗忖这话是不是又在点她。
可她的确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已经被鸦隐和鸦元姐弟俩弄成了现在这样战战兢兢的,在鸦宅里讨生活的模样。
虽然母亲已经苏醒了过来,但肚子里的孩子却没了。
雪上加霜的是,母亲被医生告知这次撞击所致的流产极大伤害了她的身体。
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孕。
鸦隐现在又如此得势,或许,母亲很难再正大光明地嫁入鸦家了。
“怎么了?是隐小姐她跟你说了什么吗?”
手背抹掉脸上的泪痕,鱼拾月故作坚强道,“反正我的存在的确会让他们姐弟俩碍眼。”
“可是……有哪个孩子能够拒绝得了亲近自己的父亲呢。”
“我也不求什么,只要能像现在这样,生活在单独的小院子里就好了。”
于烬落眯了眯眼,伸手接过了对方单手拿着的礼物盒。
“她没有说过你什么。”
唇畔浮起一抹清浅的笑,他的神色转为了黯然,“事实上她并不太想搭理我。”
鱼拾月听见前半句话,并没有欣喜,反而脸上感觉一片火辣辣的疼。
不仅是因为暗戳戳地上眼药失败,更多的是自己根本没有被鸦隐当成对手,放在眼里的羞恼。
而在听到后半句话后,她的胸口更是升腾起了无尽的错愕与不甘。
为什么偏偏又是她!
有了宫泽迟还不够,为什么还要霸占于烬落的注意力?
果然,上次在克拉可餐厅外的空中小花园里,她看到于烬落和鸦隐相谈甚欢的场面,并不是错觉。
当时那二人靠得极近。
她还似乎瞧见了于烬落拉着鸦隐的手放到他的胸膛前,动作和氛围都十分暧昧——
鸦隐才是那个三心二意,勾引王储的狐狸精!
“可能隐小姐,是因为不想迟少误会吧。”
鱼拾月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毕竟她已经快要成为他的未婚妻了。”
“前两天我还听爷爷说,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