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可恨不得赶紧把你姐拉下来,确定带她走的是迟少的人吗?”
鸦元听了这话先是一惊,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镇定。
他恹恹地开口:“应该没错,我之前问过她,她说宫泽迟提前给她发消息了,说有惊喜。”
阮澄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胸口,又干笑了两声:“那就好。”
“我就是看的各式各样的新闻多了,而且你姐的腿才刚好,我怕又出什么意外。”
担忧消失后,她脑子里蠢蠢欲动的八卦因子又占据了上风。
“没想到迟少看着是个冷冰冰的性子,私底下竟然还挺浪漫~”
“欸,我跟你打听个事儿,家里有透露出口风说他俩什么时候订婚吗?”
顿了顿,阮澄作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放心,我绝对不会提前泄露出去,不信你问隐隐,我嘴巴紧得很。”
“哦,是吗?”
鸦元垂下了眼帘,原本刻意伪装出的温和顷刻便消失无踪。
他的神情冷淡,声线也发着沉:“那你去问她好了。”
阮澄心说就是因为你姐的话不好套,这才迂回找到了你。
没想到姐弟二人都如出一辙地难搞。
搞新闻的人的嗅觉一向很灵敏,察言观色更是强项。
见鸦元不悦,她也不再纠缠:“好吧,那我先去‘忙’了,你在这边慢慢玩。”
待那只聒噪的麻雀离开,鸦元烦躁地扯了下领口。
迈着长腿从阴影里走出,招了招手。
一旁路过的应侍生恭敬地为他奉上了一杯香槟,他仰头,一饮而尽。
木真紧了紧脖子前的领结,目光沉沉地看着身前推着的餐车。
玫瑰庄园里的安保严密程度,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按照提前获悉的消息,去到后厨的备餐处,却并没有从冷餐区域拿到被藏好的他需要的‘东西’。
后来他又抽空告了个急,去了趟员工工作区域的洗手间,搬开抽水马桶蓄水箱上的嵌入式陶瓷盖,仍旧一无所获。
至此,原本的plana和planb两个计划都已落空,可要他就这么离开,他又十分的不甘愿。
哦,不对,他现在是假借他人身份在别人的帮助下混进来的,一旦离开,说不定会被报上去。
万一引起了宫氏之人的警觉,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机会接近那些罪魁祸首。
凭什么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在背地里做尽了杀人栽赃的脏事,却还能享受如此光鲜灿烂的人生?
就因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