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的可能性。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个木真到底没有经过长时间系统化的训练,又或者宫泽迟运气够好躲过了这一遭——
才意外波及到了鸦隐身上。
不然,以王室的保卫人员的专业素养,在木真开出第一枪后,就可以将他瞬间击毙。
于烬落就算药吃多了,也不可能算得出木真开枪射击的角度和子弹射出的轨迹。
万一一个不好,子弹往下两寸,射中的就是他的心脏。
只是这家伙因祸得福,见木真的仇恨莫名转移到了阿隐上后,不怕死地挡了上去,搞了个救命之恩。
“啧,疯子,算你运气好。”
成野森起身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威士忌,低头喝了口,手机便再次震动了两下。
「已经按老规矩处理好了」
他勾起唇角,回复了这个加密的通讯号:「好」
很好,最后一点尾巴也已经清扫干净。
他还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这事儿做得天衣无缝,不会有任何人发现他动过的手脚。
至于陶景怡那边,就先留着让她继续蹦跶吧。
于烬落这回吃了这么大个亏,虽说都是自找的,但他绝对会利用这次机会疯狂找宫氏的麻烦。
说到底,王储在宫氏的地界中了枪,不管是意外还是蓄意,宫氏都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
以于烬落的聪明……应该已经处理好那个木真使用的‘凶器’的尾巴了。
要不是有专人看顾,他真想安排下面的人让于烬落在手术台上再吃点儿苦头。
最好在病床上躺上几个月,慢慢休养。
这么一想,那俩碍眼的家伙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一个要躺着养伤,另外一个要解决王储遇刺的麻烦。
嘻嘻,他可以有大把的时间跟阿隐待在一块儿了。
真期待啊
“好了好了,我怎么知道于烬落会突然扑上来。”
鸦隐窝在学院图书馆的‘老地方’,压低了声音,抵御着来自阮澄的追问,“可能他就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吧。”
“毕竟是王室出身,礼仪教养什么的都很好,日后还要掌控蒂特兰的大片领地,会成为一位仁慈的公爵的。”
“我信你个鬼!”
阮澄瞪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下巴搁在桌子上,直勾勾地看向对面的鸦隐,“你可别忘了我家里是搞新闻的。”
“除了战地里的战友可能会相互挡枪,我就没见过哪个只是普通同学关系的身份,会替人挡枪的。”
鸦隐心里一时有些后悔,暗道该去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