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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可以早点来,我也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随着于烬落的步伐往前,鸦隐并不拘束地扫过这方奢华而广阔的空间。
对于这番‘抱怨’,从善如流地解释道:“路上有点堵车。”
“所以才来晚了些。”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也不知道为什么,鸦元最近似乎盯她……盯得有点紧?
倒是不是说她不太欢迎对方总爱询问她在哪儿,在干什么这样的关心。
只是过往的那些年里她没有与至亲的兄弟姐妹相处的经历——
尤其是像鸦元这个,常年与她分隔两地,又因幼时的绑架案让她对他产生过隔阂,他本人还十分臭屁别扭的弟弟。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她稍微有点难以招架,更多的……
还是不太想让他知道,自己似乎跟几个ed都产生了一定程度上的情感纠葛。
虽然于烬落这家伙,纯属是他自己缠上来的。
“这是你画的?”
鸦隐不想再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于是在视线触及到落地窗旁的画布上时,便以此岔开了话题。
踱步到画布的正前方,她稍稍弯腰,仔细打量了一番后,花了好大力气才没露出古怪的表情。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拉菲尔前派画家frankdicksee所绘的一幅经典画作,名为《无情的妖女》。
画面中有着致命诱惑的少女,骑坐在骑士的马上。
她低头望向那位身体后仰,两臂放平,俨然一副被少女俘获后期待她落下一个亲吻的沉醉模样。
但于烬落这个擅自改动版本里的骑士虽然脸部留白,但少女的侧脸和飞舞的黑色长发……真的不是在类比她吗?
当然,即便她现在已经后悔展‘开这个话题,话也已经问出去了。
“嗯,一个人待着养伤也怪无聊的,一只手可以做的娱乐项目也不那么多。”
于烬落默默随着鸦隐的动作,站到了她的身侧,笑着开口,“怎么样,看起来还不错吧?”
“我可是想着你的模样,画下的这幅画呢。”
鸦隐:“……”
确定了,这家伙就是故意的,以画来含沙射影地类比她的行为。
不就是没在枪击发生后的第一时间来看他么,怎么就被扣上‘无情’的帽子了?
鸦隐并非知难而退之人。
在分析了自己因为木真的一念之差,不得不跟于烬落这个疯子搅和在一块儿之后,她迅速接受了这一现实。
在她的认知里,抱怨已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