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心疼,心底又泛起了一层层酸涩的涟漪。
她并不曾将他当做过倚靠过,即便面临多方的诟害,也始终自己一个人承担,再着手调查和反击。
“我怎么会知道得那么多?”
宫泽迟垂下了眼帘,不让翻涌在眸中的暗色被对方察觉,“我说过了,你不喜欢的事,我不会去做的。”
“只是在处理周五爆出来的那条绯闻之际,顺藤摸瓜了解到了一点东西罢了。”
顿了顿,他试探性地开口:“你父亲养在外面的那个女人,你打算还要留她多久?”
鸦隐惊讶地微微张开口,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领会错了对方言语中的意思,迟疑道:“这话我可听不太懂。”
“我可是守法的良民,她被父亲养在外面宝贝得紧,我还能派人去杀了她不成?”
宫泽迟忽然翘了翘唇角,调整了一下侧揽住她的姿势。
往后坐了坐,让她整个人趴伏在他的胸前。
这样,他可以不再仰头看她,只要低头便能看到那双漆黑莹亮的眼眸。
“哦?那你家里的杨管家去哪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