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的欲望。
“好,那我就不抢你的这点儿乐子了。”
顿了顿,他又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对方的耳垂,只觉得面前之人哪怕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也能轻易地勾起他心中无限膨胀开来的爱怜。
“不过我想了又想,或许有一个消息你应该知道。”
鸦隐心道有门儿,也不管对方在她耳侧作乱的手掌,立刻问道:“什么?”
宫泽迟先是静静地欣赏了对方这副,满意满眼都是他的模样好几秒,才慢悠悠地开口。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主张对付逐一娱乐,不过是想要趁机将你大伯一家拉下水罢了。”
“鸦明辙私底下搞的那些投资,绝大多数都利用了在启明集团的职务便利转移了集团财产,到海外洗了一圈又回流……你下一步应该要通过税务这一块入手,彻底让逐一娱乐翻不了身?”
见鸦隐但笑不语,宫泽迟继续着他的推论:“毕竟娱乐圈里偷税漏税都是常规操作了,还有那些天价合约,阴阳合同等等。”
“断掉你大伯的一个臂膀后,还能以此追究其造成的恶劣影响,主张凭借之前弄到手15%的股份,以集团大股东的名义主张发起股东大会,将他执行ceo的位置搞下去?”
鸦隐简直叹为观止。
这一刻的宫泽迟,在她眼中简直镀上了一层明亮的光晕。
能通过如此碎片化的信息,综合推断出她真正的目的——
怎么算不上和她‘心有灵犀’呢?
鸦隐伸手戳了戳对方唇角右侧的一个小梨涡:“那么聪明的阿迟……”
“能别再卖关子,直接告诉我那个应该被我知道的‘消息’,到底是什么吗?”
宫泽迟对于心上人这般撩拨他的小动作,没有一点儿忍耐,趁着对方不注意,抓住了她绵软的手指,张口嗫咬了两下。
“嘶——怎么还咬人的。”
一股麻痒从指节蹿起,迅速游散到了整条胳膊,她下意识便要抬手抽离,却被对方捉住,十指交缠在了一起。
“好好,我说我说,你别恼。”
宫泽迟抿了抿唇,轻哄道,“雅里拉公爵继承人逝世的消息,你已经知道了,于泽公爵已经派出了大量的人手,想要搜寻他年轻时在外可能留下的——”
顿了顿,他换了个不那么奇怪的措辞,来阐述对方的这一行为,“咳,血脉。”
“你懂的,上一代王室的直系血脉里,也就出了蒂特兰公爵于渊一个情种。”
鸦隐秒懂,这话也就暗示了现任的国王也不是个老实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