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着凉的吧?
从宫泽迟到访后,她和他就没有再露过面,一直待在娱乐室里,连晚饭都是叫人送进去的……到底有什么游戏那么好玩呢?
不,不对。
他瞧得一清二楚,宫泽迟刚才离开的时候,分明是一副既餍足又不舍的模样。
那个讨厌的家伙一定得意极了吧?
可以牵住鸦隐的手,可以拥抱她,还可以纵情而放肆地亲吻她,甚至——
停下来,可以停下来了鸦元。
鸦元双目赤红地站在原地,只有急速起伏的胸膛和低低的喘息声,预示着他内心的波涛汹涌。
他不断地在心底告诫自己,可以了,鸦元。
现在,立刻,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不要再为自己去找那些可笑的理由与借口,不要再放纵自己的贪婪。
如果再不藏得好一些,被人发现了,会‘死’的。
明明为此已经手染鲜血,甚至还以那样的方式抓住了鱼拾月的把柄,胁迫她不敢再胡乱开口了不是吗?
“滴滴滴滴——”
口袋里传来了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响,打破了鸦元的妄想。
他几乎手忙脚乱地捂住口袋里作响的手机,迅速跑向了楼梯另一侧的转角。
掏出手机,在看清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尚阳后,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摁了摁砰砰作响的心脏,又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刚才逃离的方向并没有任何响动,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后背已然冒出一层薄汗。
“喂?我就去个洗手间的功夫,催什么催?”
“马上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