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再压下去。”
成野森心头刚窜起的那点儿小火苗,又被兜头泼下的凉水给彻底浇灭了。
他低头,恨恨地咬了她的肩头一口:“所以我被你当作‘投名状’,就这么给随手丢了?”
冷不丁受袭的鸦隐,‘嘶’的一声,低咒道:“你属狗的吗?咬我干什么!”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有点儿耐心行不行?”
顷刻间成野森便憋了一肚子的气,他显然不想向对方解释自己被气得牙痒痒的下意识行为。
没好气地说:“怎么?”
“你都对我说那么多难听的话了,我只是轻轻地咬了你一口而已,不行吗?”
鸦隐恼火地侧着头看向被咬的位置。
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就这么‘水灵灵’的烙在了她的肩膀上。
“啧,你听我说。”
在心底给这家伙记了一笔,鸦隐抿了抿唇,继续道:“不全是这个原因,我只不过是为了转移于烬落的注意力而已。”
她尽可能地压住自己的心率,不要因为即将提到的‘危险物件’而砰砰跳动。
和成野森离得这么近,难保不会被对方察觉到,她有祸水东引的嫌疑。
“在后台的时候,我无意间捡到了于烬落丢失的一条项链。”
鸦隐抿了抿唇,不想让自己因即将能拖成野森下水,而感到紧张又雀跃的矛盾心态被发现。
“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打开了吊坠上的暗扣,看清楚了里面的东西。”
说到这儿,鸦隐极富有技巧性地稍作停顿,以此勾起成野森更大的好奇心。
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对方琥珀色的眼睛,她将声音放得极轻:“里面镶嵌着一张缩小的照片,是一位外形与气质都堪称卓越的女人。”
“她留着一头黑色的卷发,眼睛和于烬落一样,是狭长上挑的凤眼……”
鸦隐选择和成野森分摊这个秘密,一来是为了解决自己之前‘抛弃’他所留下的隐患——
这条疯狗都越狱,紧跟着追到家里来了,显然不像她之前以为的那样,和他的那点儿事可以往事随风,好聚好散。
二来,她觉得成野森既然能通过梅奥医疗,获悉于烬落不那么正常的精神情况。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也知道点儿照片里那位有99%可能性,是于烬落母亲的人的相关情况?
毕竟她之前听于烬落说过,他的母亲从小就不太喜欢他,甚至还做过推他进燃烧的壁炉里的极端事情。
她的精神状态显然也不是那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