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这个话题,又将话题引向了另一处。
“我听说阿、鸦隐外祖家找回来了个远房的表弟,你知道这事儿吗?鸦家家里有什么反应么?”
鱼拾月原本的‘少女情怀总是诗’,瞬间汇聚成了扭曲而泛着腥臭粘液的诅咒——
鸦隐,鸦隐,怎么每次跟她说话,总是离不开这个人!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还不死心,还要去跟成野森和宫泽迟两个人争吗?!
鱼拾月蓦地蹲下了身,假装将鞋带系紧。
再抬眼时,那些怨毒的情绪已然被她掩藏进了如花般白皙柔软的面孔下。
她摇了摇头,表情里带着些许清澈的无辜感:“家里没说什么,毕竟是白氏的事情,再说这份血缘认定……似乎来得巧了些。”
“不过我很是替隐小姐感到开心,多了个弟弟,说不定又是一个‘好弟弟’呢。”
于烬落是多么敏感的人,瞬间便捕捉到了对方重读的音节。
听起来不止是单纯的阴阳怪气,似乎还掺杂了点儿别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