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你说过小时候老爱吃这个牌子的棒棒糖,所以准备了这个。”
“你将就一下好了,反正都只是叼着个什么……我先帮你把头发吹干,你再好好睡一觉,那些麻烦的事情明天再想吧。”
宫泽迟见她没再抗拒,颇为舍不得地松开了手。
迅速拿出一支吹风机通上电,又将人抱起,坐在他的腿上。
耳旁是暖洋洋的,有规律的热风。
对方一边轻柔地拨动着她的发丝,将它们缓缓用吹风机吹干,一边还颇有技巧地按摩着她的头皮,确保她的舒适度。
没两分钟的功夫,鸦隐便感觉到了昏昏欲睡。
连带着因缠绵亲吻而刺痛的嘴唇,都被他抹上了舒缓的药膏。
那种紧绷的肿痛感也缓缓消失了。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人肆意揉捏着软处的猫。
也不再强撑着非要支起耷拉的眼皮,干脆放松了身体,任凭对方动作。
见鸦隐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宫泽迟也结束了手里的‘工作’,他轻柔地将人放回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一手揽着她的脊背,一手端过提前准备好的酒液:“喝一点你喜欢的朗姆酒。”
“有我在,放松地睡一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