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一开始就被我放狗咬伤,却依旧没有放弃在私底下讨好我……明明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咱们二房你的话事权最大不是吗?”
鸦隐心道这个逻辑倒也说得过去,鸦元在这些方面的感知似乎要比她敏锐得多。
但这样一来,从鱼婉莹的角度上能解释鸦元为什么上辈子能轻易被拉拢。
因为在对方看来鸦元就是她的儿子,等同于鱼拾月同母异父的弟弟——
所以传递到外面的那些‘鸦元喜欢鱼拾月’的消息,不过是空穴来风。
或许是当时‘公爵继承人’的对手,散播出来故意毁坏他名声的风言风语?
“哦,那你还真挺聪明的。”
言语中难免透出了一丝讽意,鸦隐打了下方向盘,紧跟着前面的车辆,“我还以为你有别的什么把柄被抓到了。”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你做事尾巴没弄干净,成野森那边弄到你跟这件事相关的证据了。”
获得了事情暴露的消息源,鸦元原本提起来的心脏缓缓回落了原处。
他冷静地开口:“无所谓,最多只是个能‘牵连’到我的证据,还不至于因为这个锒铛入狱。”
“至少较目前而言,无论如何于泽都会先保住我,就算他拿这个来要挟你——”
鸦元猛地回头,话语里带上了几分急促,“你因为这个跟他和好了?”
这家伙的脑子倒是转得挺快。
鸦隐摇了摇头:“你倒是会为自己脸上贴金。”
她不愿意暴露出自己曾经对他这个弟弟的在意,声音平淡道,“别说得像会掉块肉似的。”
“玩玩儿罢了,我自有分寸。”
前车亮起了红色的刹车灯,鸦隐也不得不跟着踩下了刹车。
她扭头看向身旁面色沉郁的鸦元,忽然调笑道,“怎么,你有意见?”
“说起来宫泽迟你不喜欢,于烬落你也不喜欢,成野森你之前对他的评价不是挺好的,我听你几次提到他都说的好话。”
“怎么忽然又改变主意了?”
话一出口,鸦隐便隐约产生了一番悔意。
她得承认,自己或多或少真受到了于烬落那个家伙的影响,说什么鸦元对她图谋不轨之类的话……这对吗?
但她鬼使神差地顺着这个逻辑往下思考,还真能将事情理顺。
如果杨管家是因为拿到了鸦元‘这方面’的证据,所以才让鸦元瞒着她痛下杀手呢?
事已至此,她硬着头皮继续道:“怎么,你不想我跟别人谈恋爱?”
还有鱼婉莹,之前误以为是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