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低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或许在‘万物永生’组织里的人认为,他们是比人类更高等级的存在。”
“不然为什么不先选择自裁来迎合组织的理念呢?强者只会统治和奴役弱者,保护弱者是不可能的。”
阮澄摇了摇头:“我不太认同这个观点欸,总有那么一种人……”
话音未落,便被鸦隐出言打断:“只是施加在弱者身上的方式不同而已。”
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膝盖,她眯着眼睛看向场地上仍不断练习投篮的同学。
轻笑道:“比如原本需要用拳头打到你害怕,才能听话。”
“现在可以用一种更为‘文明’的方式,比如说制定规则的权力,再给你编织一个美好的宏大叙事的愿景,这样你就会在世俗规则里下意识地变得顺从。”
“不是也同样的,能达到让你听话的效果了?”
这一通说辞下来,阮澄听得眼睛直冒金星。
最终,她果断放弃了去理解对方言语中的那些弯弯绕绕的含义。
恶狠狠地咬了口手中的甜筒。
“反正我就是挺烦那个疯狗一样到处造成混乱的组织。”
顿了顿,她又嬉笑了声,“不过如果他们能把即将进行学末测验的建筑楼给炸掉的话,我或许会考虑加入他们。”
鸦隐:“……”
倒也不必如此。
“你的成绩又不差,干嘛这么抵触考试?”
话音刚落,鸦隐便察觉到了对方投来的深幽的,带着凉意的视线:“还不是因为你,上周日约好了去我家做客。”
“现在我在家里的地位简直是一落千丈,我爸妈眼里只有你这个‘别人家的孩子’了——”
说到这儿,阮澄状似烦恼地抓了抓她蓬松的短发:“你简直太恐怖了隐隐,事业学业两手抓,都能搞出这么优秀的成果。”
“哦,对了,还有‘爱情’,我看会长都快要迷恋死你了。”
顿了顿,她又小心翼翼地开口,“虽说近些日子森少跟落少都不在,但我这里有个暂时还不能保熟的瓜,你要不要听?”
闲着也是闲着,鸦隐当然表示洗耳恭听。
阮澄依旧保留着一个优质‘情报人员’,应当有的警惕性。
视线360度地扫描了一圈周围,这才曝出了她听到的那个瓜。
“我也是意外听咱八卦小队里的队员提到了,说是偷听到了二年级的柏远在洗手间里,和家里人打电话。”
说到这儿,她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盯着鸦隐的脸。
声音也变得,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