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情况?王宫的卫兵要带她去哪儿?”
“犯事儿了呗,前不久咱们去特比那亚斯群岛的游学活动发生的‘意外’,你没听说吗?落少被人下黑手,差点死掉了。”
“嚯!真的?那她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平白无故地去谋害顺位第三的王储干什么?”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别看她平日里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私底下可狠毒着呢,上次玫瑰庄园的枪杀案,也跟她有关系……”
“……”
周围人带着或看好戏,或恶意的各种揣测声,一股脑儿地灌进了鸦隐的耳朵里。
鸦隐无不讽刺地想,落井下石,这也是索兰学院里的这些人的老传统了。
不过这次施加的对象是陶景怡,那就很令她愉悦了。
在面容严肃的一队卫兵的‘羁押’下,陶景怡虽知事情可能暴露,但仍然尽可能地挺直了脊背。
看着似乎不像要奔赴一场残酷的拷问,反倒是像去红毯上领奖那般,从容不迫。
连带着那张堪称寡淡的脸,似乎都因为这份淡然气质的加成,而变得吸引人了几分。
下一秒,鸦隐对她的四目相对。
对方并没有流露出败局已定后的彻底疯狂,也并没有流露出就此认命后的颓然之色。
那双棕色的眼睛就这么平静地看着她,表情淡然地冲她做了个口型:你赢了。
然后,便在众人的‘簇拥’下,消失在了通往运动场馆外的转角里。
很难用具体的词汇形容此刻的心情,但鸦隐可以肯定的是,心中的欢悦在逐渐消散。
随之替代的,是另一种沉甸甸的烦闷感,压得她喘不过气。
从实际层面上来看,陶景怡的确是个实打实的恶人。
一开始联合陆烟对苏文卿下手,后来又设法想要阻止她去参加宫老爷子的寿宴,还想利用木真试图搅黄宴会,阻止宫氏宣布联姻的消息。
到后面,甚至直接延伸到了买凶杀人的程度。
鸦隐想,成王败寇,这就是落败的下场。
她得小心再小心,绝对不要落到啊这样的田地里去。
一直以来,与她成敌对关系的鱼婉莹死亡,陶景怡看起来也没什么好下场……却并不能让她全然松懈。
现在看起来似乎都十分喜爱她的那三个男人,说不定哪天一个不好,也会站到她的对立面去。
还有鸦元的亲生父亲,于泽公爵,似乎也不太愿意让他成势。
说不得也会视她这个能给到鸦元帮助的人,为眼中钉。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