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给了她一张存着巨额现金的银行卡,还询问她要不要搬出鸦家老宅。
可紧跟着她又察觉到了些许异常,既然都已经‘明牌’了,为什么母亲不提前告诉她这个消息呢?
人还突然联系不上,在失踪了,心急如焚的她询问了鸦湛远,却依旧一无所获。
她直接忽视掉了阮澄刺耳的声音,直勾勾地看向鸦隐:“我问过父亲了,他也不知道。”
“现在我们已经报了警,如果真有什么,相信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的。”
“嘿!我说你这家伙真是奇了怪了!”
聪明如阮澄显然听出了对方的言外之意,“又开始了?自己不做亏心事哪里还怕鬼敲门?”
“总不能一有点儿什么不顺,就将事情赖到隐隐头上吧?说话可是要负责了,你这是诽谤!”
鸦隐意兴阑珊地收回了手,彻底失去了跟鱼拾月废话的兴趣:“噢,那你就等着警察局的好消息吧。”
顿了顿,她忽然而又生出了一抹恶趣味,“有于泽公爵在,她一定会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