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完成了从失落到欣喜,再急转直下到了‘煎熬’的层面上。
他的身体热得发烫,像油煎小鱼似的来回扑腾,却始终无法浇灭燃烧的躁意和yu火。
他被烧得意识都快扭曲了,带着湿汗的手掌刚刚不受控制地往下探去,便被对方突然冒出的声音给惊了一跳。
意识到自己差点儿搞出来这辈子都无法直视的猥琐行径,伴随着雨夜中的‘轰隆’一声雷响,他无比心虚地坐直了身体。
然后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跟个蚕蛹似的‘咕涌’下了床。
然后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原本铺好的褥子里,开始挺尸。
“那什么,我感觉床还是有点儿窄了,我睡相不太好,怕挤到你。”
他开始无比心虚且急切地为自己反常的行为,疯狂找补,“所以我还是就睡地上吧。”
“这样也不会影响到你的睡眠质量。”
鸦隐小声嘟囔了声:“神经病,随便你了。”
非要硬凑着跟她睡同一张床的人是他,又说睡一块儿怕挤的人还是他。
真是搞不懂神经病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不过这样也好,少个人来分床,她还能占据更大的空间,睡得更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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