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参与他和鸦隐的谈话。
没想到这些时日不见,宫泽迟的脸皮也比他印象中要厚上许多。
只听一道低哑的呻吟响起,再扭头一看,宫泽迟已经捂住了头侧,一副头痛欲裂的模样。
下一秒,他就见鸦隐原本往外迈的步子拐了个弯,匆匆走到了床侧。
担忧地扶住了宫泽迟的肩膀:“怎么突然又痛得厉害了?”
“不行,我得去把医生再叫过来给你看看。”
宫泽迟又跟着咳嗽了几声,声音里带着呼吸不匀的喘息:“阿元好像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讲。”
“你帮我把医生叫来,就先跟他走吧,我一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鸦隐看他又是一阵极咳,仿佛要把肺咳出来那般厉害,眉头皱得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她伸手想拍拍对方的后背,又想到他的背上也有被广告牌划破的长条伤口,又掌僵在了空中。
语气却显得更紧张了:“也没你说得那么要紧,你先别说话了,我去叫医生。”
鸦元:“……”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不论是成野森还是于烬落,再有面前这个仿佛下一秒就要伸腿瞪眼见上帝的宫泽迟,没一个不是心机狗!
一时间他又暗恨除了玫瑰庄园那次,怎么后面每次他都不赶趟。
落海那次是高等部的游学活动,鸦隐和于烬落一块儿流落到了荒岛上。
而这次大地震又有宫泽迟陪在她身边……甚至成野森和于烬落那两家伙,都赶在他前面到了这边。
等等,他们该不会都一直在跟踪鸦隐吧?!
鸦元不打算就此作罢,他倒不是故意找借口想把鸦隐支开,而是真的发现了点‘问题’想要跟鸦隐一块儿集中讨论的。
于是他紧跟着鸦隐的步子匆匆迈出了套间,追了上去。
鸦隐心头有些着急。
虽然早就听医生说过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大问题,但宫泽迟受伤的是脑袋这种遍布各类神经的要命的地方。
哪怕是一丁点儿的损伤,都可能造成严重的后果。
她打心眼儿里希望宫泽迟能赶紧恢复健康,不要让她背负上更大的‘恩情’。
毕竟她早就在脑海中推演过了n次‘跳船’的方式,就不要让她背负上莫名的负罪感了。
姐弟二人的脚步一前一后回响在酒店的回廊里,刚一转弯,就见对面打开的电梯里匆匆走出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是一位拄着龙头拐杖,穿着一袭宽松绸缎褂子的老人。
在他身后簇拥着一群神情严肃